土豆的生活

阳光下的自由

在都市的生活,就是穿梭于一个方格子和另一个方格子之间,偶尔抬头间的阳光,也总是那么刺眼。甚有时天空中灰蒙蒙的,像雾,却不朦胧,全是尘埃。

北方的五月天,浮躁,凉风中夹杂着暖气,让人沉不下来。叶子在摇曳着,不断地摆动,像是在昭示着什么,可眼前的绿不带一点水气,浓烈的乍眼。透过枝叶间散落的阳光,不安分的灰尘在不规整的运动着,固执而漫无目的。楼下的几个年轻妇女在拉着些家常,一会儿煞有其事地窃窃私语,相互“咬耳朵”;一会儿极其豪放的狂野大笑,目无旁人。生活,在她们身上验证的是平凡而自然。

身体整日得饱含着激情,殊不知心却僵化。当生活成为既定的习惯,有规律的循环,心就累了,平凡中的平凡。

还记得几米的一本漫画《听几米唱歌》,其中一篇是“疲惫人生”,一个精神忧伤的熊,正在衣柜前面穿裤子。衣柜里,挂着几个不同表情的面具,还有几副眼镜。几米写着:

大家都说做人很累,我也这么觉得。

要戴假发,戴上面具,戴上眼镜,戴上笑容。

穿上内衣,穿上外衣,再穿上外套。

穿上袜子,穿上鞋子,再绑上鞋带。

天天都是如此,直到上天堂。

我们每天都如此嘛?抑或是,抑或不是?被束缚在自己编织的牢笼,目标被缩放成角落里的食槽。当然我没有戴假发,没有戴面具,也没有带上笑容。但生活有时候是演绎给他人的,我什么也没有。

阳光下的自由,仅在这周末的正午前,搬一个板凳,隔着房子的护栏,把眼睛闭上,面对着这一片正红,晒一晒心事。生活在太阳直射后,回归平凡,一个微笑继续面对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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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长恨水长东